“我只知道你对她态度不好，”符妈妈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，没空管你们的事。”门前靠右的长椅上，燃烧着一点火星，昏暗的灯光里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
听着这笑声，于靖杰又觉得老天对他还是不错的，让老婆开心，是他现在的首要任务。让他们知道了，别说鼓励和帮忙了，还得提防着他们使绊子呢。

看样子，他应该是负责这一层楼的服务生。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局促，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发现。

“爷爷，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人了，我怎么可能在有丈夫的情况下，跟别的男人有来往！”她为自己鸣不平。“你去哪儿？”他问。

“总之于翎飞有很大的嫌疑，但我没法查她，你跟她接触的机会多，你留心一下。”严妍愣了愣，“媛儿，你在包厢里偷拍的人究竟是谁，看来不用查了。”

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，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。只不过是每次想挪动的时候，便想到会吵醒她，于是硬生生忍住了。